他呼吸凝滞，被逼着只能直勾勾的看她。
楚沫捧着他的脸，语气还跟刚才一般，似抱怨。
只不过，多了些心酸，“明明还有奶奶，还有彦立，还有好多好多人。”
顿了顿，她的语气突然软和下来，有点心虚，“当然了，也还有我。”
“我们都在你身边啊。只要你需要我们，我们肯定都会出现的。”
说完，她的手稍微离开了脸颊，就被一股力量覆盖在手背。
重新贴在上面。
墨子召的眉头不曾松懈，“那是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什么叫在他的身边？
心底一万次的疑惑，今夜，终于还是脱口问了出来。
他的双眸中只有一个身影，随着这屋中的烛火，她整个人的身上都晕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橙光。
让人心底软的像云，却又有重重的拳头打在上面。
飘渺又充实。
楚沫使劲闭了闭眼睛，酒劲上头。
可不该说，不能说的话依然还是深埋在心底。用力摇摇头，笑着说道：“这是我的一个秘密，不能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