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人也罢,还巴巴的带人逛万梅湖,去松亭,把苏家的小少爷伺候到位了,自己再披着夜色出发。
走了这几天,苏戚来问过秦柏舟的情况吗?
没有!
恐怕连秦柏舟不在京城的事儿,他都不知道。
萧煜一声接一声地叹息,仰靠在躺椅里,双腿交叠着搭在案几上。他端着紫砂杯,浅啜一口茶水,舒服地眯起了眼睛。
“所谓平淡是福,不过如此……哪里需要什么恩爱情长,痴心错付……”
门口进来个人,胳膊里挟着厚厚一摞竹简,看见萧煜,立即抽出竹简砸他脑门:“把你的脚拿下去!麻利滚蛋,这是廷尉的屋子!”
萧煜稳稳接住飞来的竹简,姿势优雅地喝完杯中茶水,摇头晃脑道:“祝右监,大白天的,这么暴躁不好。”
祝乐气得笑歪了嘴,举起竹简就打他,嘴里犹自念叨着:“我让你见识什么叫暴躁,你个欠抽的,整天偷懒活儿也不干,还跑大人屋子里糟践!那把躺椅又哪儿来的?信不信我劈了当柴火!”
萧煜从椅子里窜起来,绕着场子跑,死活就不出屋子:“我这哪叫糟践,反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,柏舟去江泰郡没个把月回不来,总得有人打理打理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