羌令与启玄互相张望,却都不答话。
屋外一条河从门前流过,水流倒是湍急,偶尔几条鱼便从河中跳出,但顷刻间就又落回到里溪水之中,倒是溅起一些水花来。
苏婉与梓筱站在溪边闲谈,叵扣在不远处的地方呆立着,间或又像是在想些什么。了互就站在屋门旁,试图探听些什么。但屋门严丝合缝,屋内谈话声又小,他并未能探听得半点东西。
梓筱喊他道:“了互,你这是做什么?这是三部族首领之间的交谈,与你又有何干?你偷在门外听是败坏了我懦潭族名声知道吗?”
了互听得这话,当即低头迈着步子往远处走去。梓筱便对苏婉说道:“这了互始终是居心叵测。他方篡位当了几日贝王,未想竟然只是几日就被拽下了王位。我向来看不惯他,那日见你来寻助却见死不救更教我看不得这小人的面目。不过幸得你与凝王吉人天相,不然我与父亲将自责而死。”
苏婉拉住梓筱的手,又双目温柔地看着她,说道:“快别如此说,你们自有苦衷。母亲一向同我说,你们懦潭族也是休但卡洱一员,不当受到这般不公正的对待。若我们尚有余力就当帮扶,我们终不愿教覆恶族那帮恶人将你们欺侮。”
梓筱满目感动,方要答话之时便见到一条鱼跃出水面却摔到了地面上,她慌忙捧起那条鱼放回了溪水中。当看到鱼儿又畅快游去的时候,她便继续说道:“其实你们原本可不必如此,不需因我们与覆恶族结仇,以致遭致灭族之灾。但我一族上下始终为此感激你古善族。倘使日后有事,我懦潭族定当两肋插刀在所不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