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嗬!阿拉密斯!您在那儿干什么哪?”两个朋友嚷道。
“噢!是您,达德尼昂,是您,阿托斯,”年轻人说,“我正在想,这世界上的好东西真是说去就去,快得很呢,我那匹英国马刚跑远,一转眼工夫就只见黄尘滚滚,连它的影子也看不见了,世上的事情都是过眼烟云,我觉得这就是活生生的写照。人生无非就是这三个词罢了:Erat,est,fuit[6]。”
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达德尼昂问道,他已经有点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这意思就是说,我刚做了笔赔本的买卖:一匹马才卖了六十路易,可看它那么跑得一溜烟似的,我琢磨它一小时准能跑五里地呢。”达德尼昂和阿托斯哈哈大笑。
“亲爱的达德尼昂,”阿拉密斯说,“请别太埋怨我:需要是没有法律的唷[7];再说头一个遭报应的就是我,因为那个无耻的马贩子至少诈了我五十个路易。
顶层眺望哥哥有没有赶来救她。她问姐姐:“我的安娜姐姐,你没看见有人来吗?”安娜回答说:“我看见那边扬起了尘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