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那个,我,我只是随便走走的。”
被侄女问起这个,徐承让明显更心虚。
“半夜三更,你去厨房随便走走?三叔,你这话是不是也太假了些?”
“别说我了,那你呢,你半夜三更的为什么会在府里乱晃。”
徐承让也不示弱,用同样的方式问徐昭宁。
这样一来,叔侄二人都是半斤八两的,谁也不比谁好。最后还是徐昭宁反应过来,拽着徐承让的衣袖,暗戳戳地建议,“三叔,我肚子饿了,你要不要陪我喝两杯?”
这样的秋夜里喝酒,简直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啊,徐承让当即两眼发光。
只是很快又回神,“宁姐儿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?不行,你个女儿家不能喝酒,不然成什么样了。”
徐昭宁假咳两声,然后解释,“那不如我吃菜,你喝酒?”
从原主的忘记里可以知道,这位三叔在府里的地位跟原主差不多,都是类似于小透明的角色。
所以,不用多想就知道他大半夜的出现在厨房,除是肚子饿找吃的就没别的什么别的原因了。
徐承让摸摸干瘪的肚子,很想点头,但想到侄女儿平时的处境也不比自己好,果断地摇了摇头,“算了,我还是回去喝些水吧,你也早些回去休息。”
徐承让显然是不知道徐昭宁被关祠堂的事情,犹豫着回自己的破院去喝杯水填饱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