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木连缕了捋胡子,道,“不愧是我的儿子。为父退下,自然就得有人继承我的爵位,这个人选,除了你,没有第二人。我知道你想说你没兴趣,不想掺和政事。你且听我说完,行不?”
秦时的确是第一反应就是想拒绝。长姐坐在高台上对他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秦父又道,“你毕竟是嫡子,嫡子就该有嫡子的担当。你三个姐姐总不能一直替你担着事,你却独自一人逍遥快活吧。回归正传,此次是有一个转机,你若替为父办好,为父便此后再也不为难于你。”
秦时开口本想拒绝。
秦父接着道,“若是此时没有成功,你可想过隋原年一旦实权在握,整个大商会有何下场?别说是咱们一直与之抗衡的晋王府,就连皇上,或许都难逃此劫。”
见秦父亲说的这般郑重,秦时垂眸,不再似先前那般抗拒。
隋原年的心思,其实不用父亲说,他也看出了个一二。
此人天子不凡,运筹帷幄,是个奇才。
却也是个佞臣。
他就像一匹觊觎猎物的野兽,能一直蛰伏着,直到看准时机悄然下手,最终将猎物捕获到手。
就像陈宁,不就是他捕猎下的一个牺牲品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