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这么针对焦娅楠和焦家的人,只有那么一个男人,傅池宴。可是,谁都知道,傅氏集团的总裁已经三年都没有出现过了。
有人说,傅池宴出了事故。
三年前,早就死了。
也有人猜,傅池宴身受重伤,这么长时间,也许还在治疗中。就算能够回来,估计也不是像以前一样是个正常的人了。
这些,姜意意听到都不在意。
从焦娅楠显得憔悴的脸上挪开,姜意意就当不认识这个人,擦肩而过。她把包放在洗手池,摘下戒指,打上洗手液洗手。
她清洗认真,手伸到水笼头下。
水流声哗哗啦啦。
焦娅楠侧头看着姜意意,姜意意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,卷发变成了直发,乌黑柔顺。她气色很不错,应该生活过的很好,脸上是从容和平静,仿佛傅池宴的离开,并没有给她的生活带来多大的不良影响。
她又活成了那个小女孩。
骄傲而肆意的,骨子里透着漫不经心。
黑裙,红唇,眼波流转间都是女人的柔软。
姜娅楠等姜意意洗完手,准备拿包离开,她喊住她,不轻不淡说:“你现在过的挺好,傅池宴离开也没有给你造成多大伤害。也是,你毫发无伤,他却没那么幸运了。傅池宴现在要是看到你这样云淡风轻,他应该乐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