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香港的几天季朵几乎每天都要接受采访,她没带几件衣服去,碰上拍照手足无措,原想凑合了事,结果被小秋强行拖进商场买了新行头。化妆师想给她换发型,季朵没来得及拦,对方就已经看见了她头后面的疤,手顿时僵住了。
“没事,小的时候动过手术。”季朵笑笑。
“方便说说吗?”
编辑对这类人生经历非常敏感,立刻就想打听,季朵却摇了摇头,委婉地拒绝了。她不想以此为噱头,编出个什么励志故事来。
“你想要什么礼物啊?”在夜市和小秋吃着馄饨面,季朵不停地和维今发着微信。
“我没什么想要的,你给自己买吧。”
“不行啊,你必须得说出一样来,奖金这东西是一定要花的,这是规矩。”
“哪里来的规矩?”
电话那头的维今和身旁的小秋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同样的疑问,季朵眨巴着眼睛笑了。
“哎,你俩也好了几个月了。”小秋口重,香港的东西对她而言太清淡了,她不停地往里面倒佐料,“感觉如何?”
“挺好的啊。就是我现在太忙了,实在没办法像以前一样没事就去他那里待着了。但他反而会主动找我了,不像以前总要我黏着。”
“男人就是这样,你不上赶着了,他反倒会牵肠挂肚。你俩……进展到哪一步了?”
季朵眼见着小秋的八卦之火噌噌噌冒上来,烧得她脸有些发热,咬着筷子嘟囔:“什么哪一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