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妇人眉毛一抬,在额角折成道对勾,气势汹汹地喷唾沫星子,“我呸!老娘话都没跟他说过!”
李疏鸿扭着那汉子路过,眼底冰霜凝结,“照你这么说,我妻子也未曾跟他说过话,要么婶儿跟我去找列车员充当我妻子“勾引”人的证人,要么,请立刻跟她道歉。”
“道歉?!”妇人扯开嘴笑,“道什么歉?可长见识了,现在说两句话还要道歉,往后人人都当哑巴好了!”
“当然是当众诽谤,诋毁我妻子名誉的歉了。”
李疏鸿脊梁挺得如松柏,不卑不亢地注视着那妇人。
而汉子在他手中宛如只垂死挣扎的水鸭,此时也因为手指上断骨之痛消了声音,软塌塌地搭拉下脖子。
“诽什么谤?这就算…..”
“我妻子为人纯善,跟我更是恩爱有加,婶子三言两语就泼了我妻子一身脏水,往后传了出去,我妻子要怎么做人?”
李疏鸿微不可见地扬起唇角,“所以,这歉,婶子必须道。”
“若是不道,我们大可以招停火车去局子里翻翻法律,不过到时候耽误了整车人的时间,婶子要道歉的,可就不止我们夫妻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