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彪朝着他一挑眉,“哪儿?”
“淮王府的库房!”
在王京北军指挥使位置上待了那么久的柳彪,自然之道淮王府和北军大狱的位置,那可不是一段短距离啊!
“这么长,都是他挖过来的?”
胡玉华点点头,“都是他一个人干的,一天两夜!我就在旁边跟他打了打下手。”
柳彪饶有兴致地看着正在墙根儿忙活的郝越,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擅长撬门轧锁的刘二,笑着说道:“伯爷收拢的这些鸡鸣狗盗之徒,有时候还真能派上不少用场呢。”
柳彪说的倒是无心,胡玉华听起来可不是那么回事了,鸡鸣狗盗之徒,这话说谁呢?
他有些阴阳怪气的反驳道:“什么叫鸡鸣狗盗之徒,都是凭本事混饭吃,你带兵算本事,人家开锁就不算本事了?这话说的!”
“嘿!”
柳彪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,“我又没说你,你看你跟我急个什么劲儿。”
两个人倚靠在墙边儿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那边“轰通”一声巨响,挡在两座监房之间的空心墙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般的轰然坍塌了下去,
有了前车之鉴的柳彪,吓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,
不过胡玉华和郝越却是心有方寸般地站在原地纹丝未动。
而那坍塌的土墙确实也给了他们两个人自信心足够的面子,居然像是受谁的指挥一样,并没有杂七歪八的四处砖石飞溅,却是整整齐齐的塌出了一个足够一人通过的宽缝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