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聂家又突发变故,流言四起,众说纷纭。
那阵子天都是灰的,大院里除了各家孩子都不见人,安保数量比平日多加了两倍,进出都被牢牢护着。
据说是那位产妇抑郁,又因局势混乱,父亲也忙地朝不见阳,两人联系骤减,产妇半年内瘦到皮包骨头,抑郁也加重,引起一系列并发症,终于在这边才稍稍安定下来之前就去了。
那边是南边有头有脸的徐家,老爷子忍不下独女仙逝的气,硬是不准父亲将亲生女儿接回。
除了父亲仅有的几次赴苏探女之外,更多的时候,贺家男人们都是通过照片看到这姑娘一点点地长大。
徐家老爷子去了,父亲只抽了一天去吊唁,没时间长待,把贺毅阳留在那帮着操忙丧事,顺便接回这朵开于江南水中的花。
车子终于在天昏昏之前回到大院。
在偏后的联排栋左边停下。
车刚停稳,就有人在司机动作之前将车门打开。
“哥!”
老二贺毅溯把头凑进车内又被大哥打开,还是不死心地将头往前探。
“先让我下车!”贺毅阳终于忍不住,斥了弟弟一句。
贺毅溯这才嬉笑着让开。
贺一容穿着白裙出来的时候,贺毅溯就在边上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