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性多疑，这是幻域神狐天生的性格，如果她不管不问，直接签下名字，才显得奇怪。
张浩然也不着急，淡然说道：“这是苍穹契约书，你可以将其当作一份招聘契约，只要你签下名字，从此往后，便是苍穹学院的正式导师，并且不能加入别的学院或势力。当然，是否签名，凭你自己的意愿，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，都无人逼迫你。”
白婕依旧谨慎，她对白灵传音问道：“丫头，你签过这什么苍穹契约书吗？”
“当然签过啊！”白灵疑惑道：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沉默了一下，白婕又问道：“那别的人呢？比如那些超脱境强者……”
白灵哭笑不得：“老祖，苍穹学院所有人都签过苍穹契约书，不签名，便不算是加入苍穹学院……别说我们这些内院之人，就是那些外围势力的首领，也全都签了苍穹契约书的。”外围势力的首领，指的是阵圣、书圣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