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送进去的时候,浑身都是伤,半条命都快没了。”沈言肆关上手机,跟姜稚鱼说。
姜稚鱼皱皱眉,“奶奶真的狠得下心。”
“她连你的命都敢要,有什么狠不下心的?”沈言肆眉眼间淡淡的,掏出一根烟,又对着姜稚鱼的小腹瞧了一眼,顺手又把烟塞了回去,说,“我小时候被打的最狠的一次,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勉强能站起来。”
姜稚鱼的心口猛地一颤,见沈言肆提起这事的时候,眉眼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,心里的那种撼动的感觉更甚。
见姜稚鱼似乎情绪不佳,沈言肆也没有再说,而是启动车子,问,“今天你起了个大早,要不要回去再睡会?”
姜稚鱼想了想,说,“我想去医院看看陆思意。”
“你从前是最不愿意跟她碰面的。”沈言肆挑眉,似乎有些不解。
姜稚鱼从包里拿出镜子,一边涂口红,一边说,“我心眼小,记仇。”
沈言肆盯着她认真补妆的样子,突然笑了起来,“这点随了我。”